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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件事,又讓我星期五再度得罪一名我怕死了的主任。。。。
然後我回家,獨自一人的,
開始了長長的睡眠,一直到今天,
我並不是一直睡,連白天都在睡的那種睡法,而是可能回了台中,感覺遠離桃園的紛擾,有點安心,(雖然我想到週一還是會難受的想吐........)
週六晚上阿蔚來了,
但我還是止不住的睡意,彷彿整個人被非洲嗤嗤蠅包圍,陷入隨時都可以入睡的情境。
我無法判斷是否無夢,但我沒驚醒,至少沒有因惡夢驚醒,
藉由一場場的睡眠,短短的,斷續的,我似乎可以漸漸的甦醒。
味覺,觸覺,各種感官,不用在強壓自己的情緒,掉完淚後,睡著,然後又多一樣東西甦醒。。。
晚上,我上網買了一枚美麗尾戒給自己,當作生日禮,也當它是嗤嗤蠅療法的處方藥,
我要試試看我自己是否度過這創傷,以及跟學校瘋狂自私的官僚體系奮戰。
要去睡今晚第二輪了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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