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頭鈍鈍重重的回到桃園,應該說逃回桃園。
比較失落的是,我本以為可以看淡她說的每一句話,很超然的接受她扮演的角色,而不去百般挑剔,
這週的我卻發現我還是不能。
雖然我刻意不去聽也刻意要自己不要去記他所說的,
但週六的深夜,伴著我兒子可能腹部絞痛的大哭,
房間內嗡嗡不絕的蚊子,屋外動不動就吠叫的大狗,和一整夜不間斷的車聲,
夠了,真的是夠了。
這是男人自小至大的生長環境----
一院子的花草和積水容器自然養出肥壯茂密的蚊子,
邊間的房子面對的可以上快速道路的小路當然車聲不絕於耳,
治安不好所以養大夠看家。。
我可以體諒,但我真的無法適應,我連覺都睡不好,
一整晚我都難受的想狂叫,加上白天一整天兒子的哭鬧和她的叨唸,
我,好,想,回,桃,園。。。。。
姑且不論那些話語的內容,隔天的早餐桌,明顯的,只有一份早餐,
男人的早餐。。
我真的認了,我不氣了,((所以我的頭不是痛而是重。))
那,永遠不是我的家,Forever,
我也不可能把你,當成我的親人,真的。
就這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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